“慵懒”常常被定义为无所事事、虚度光阴。而现在有大把的空挡时间整合在我们面前时,我们对慵懒的态度,又该是如何?
晨起的阳光,微摆的身姿,与正午十一二点仍旧睡得不省人事的片段相反,这是傭懒的情调;一切任务迥然有序地完成之后的身心娱乐,相对抛弃所有、倚窝沙发,单凭手机消磨的光阴,这是懦懒的内容。
心境沉重,千斤压身时,它总是一种“桃源生活”。有人说“慵懒成性”并非是对世间的抛弃,而是对自我和生活的热爱。它没有不留缝隙的时间安排,规避了过度消耗自己的风险,去探索最符合自己的发展空间。它付诸这场不可停留、回头的人生旅程,最浪漫又值得回忆的永恒,为往途之风景而驻足,因迷途之困境而重生,之后又是一番经生活新归结的“慵懒”之态。
我对它的理解,归于钱钟书与杨绛的爱情历程,是平淡生活中的那份慵懒。以文字探深情,杨绛曾感叹:“我爱读诗,中文诗,西文诗都喜欢,也喜欢和他一起谈诗论诗。我们经常一同背诗。我们发明,我们如果把某一字忘了,左凑右凑凑不上,那个字准是全诗最欠妥贴的字,妥贴的字有黏性,忘不了。”这亦是生活带来的,字里行间遍是对那慵懒做了最好的诠释。
生活不执着于追逐、超越,自我不深陷于竞争、攀比。一杯茶,三四人,几句话,丢弃往日的光阴虚度,换来生活便是如此般慵懒惬意。
文字来源:宫玉蝶